袁先生轻声叹息了一下,拥他入怀,手掌抚摸他的后脑勺,眉头不解地皱起说:“我做得不对吗?你怎么越来越不开心了?”
青年摇了摇头,哽咽地小声说:“没……有,谢谢你……”
场景突然转换到了洗手间。
明黄的水晶吊灯下,青年扶着马桶边沿在剧烈呕吐,刷刷的冲水声,青年抬起头来,脸色消瘦苍白如纸。
他脱力地坐在地上,捂着眼睛咬起嘴唇,肩膀颤抖着在默默流泪。
过了会儿,他擦了把眼泪,掏出翻盖手机,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电话一接通,电话那头急切地问:“他同意了吗!他让你进宏远了吗?”
青年哭着说:“学长,我做不到,我还是……”
电话那头厉声打断他的话:“明诏,你得听我的话去做,只有这样,你才能真正地得到自由,你难不成想一辈子被他当成宠物玩弄不成?”
青年挂断电话,手指插入发间,陷入深深的迷茫无助中。
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……
砰砰。
洗手间的门响了两下,“明诏。”
袁先生在喊他,青年急忙用防水袋把手机装好藏在马桶的抽水屉里。
他从地上起来,走去开门。
袁先生走进来,高大具有强烈压迫感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,青年心虚地后退,后背抵在了洗手台的壁边。
“给我抱抱。”袁先生看着他说。
青年听话温顺地上前,双手环住了袁先生的腰,袁先生托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,轻轻颠了两下,说:“怎么比上个月还瘦了,给你请的营养师,看来又得换一个了。”
青年垂眼默不作声,这两年来,他的体重只要一下降,身边的营养团队就会被更换,换来换去的,他已经麻木了,突然间看到对他毕恭毕敬的陌生人,他只会麻木地顺从陌生人给他量体重、身高、三围,测体脂率、血脂、血糖……
袁先生把他放到洗手台上,手捏起他的下巴,亲吻了他一会儿。
“帮我脱衣服。”袁先生低声说,扯了一下领带,抓起了他的手。
青年惊恐地看向敞开的大门,头僵硬地转回来,“在……在这里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