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,暖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。
“每天早上十点前记得给我打个电话。”许柏延在电话里说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“有什么事,我不在,去酒吧找程尧帮忙。”
徐明诏又说知道了。
顿了一会儿,许柏延说:“徐叔,怎么办,我想你了,我现在没上飞机,还能反悔回去。”
“柏延,”徐明诏在心里酸楚地默念:我也想你,才接着说:“别任性,我等你回来……”
说完一路平安,他狠心地挂断电话,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水。
工作劳累了一天,徐明诏回家洗完澡瘫在床上,却半点没有睡意。
他在想着许柏延,申海到温哥华,十二小时左右的飞程,不知道许柏延平安落地了没有。
他发了个信息去问,等了快一个小时,聊天页面上收到了回复:刚下飞机,徐叔,爱你,晚安 [亲亲]
徐明诏脸上漾起一抹微笑,短短一行字,他看了好几遍才舍得把手机放下,怀着甜蜜沉沉进入了梦乡。
安静无风的夜晚,那场噩梦似乎来到了终结。
梦里的青年不再禁锢于一个小小的房间里,不再赤裸着身体,脚上的镣铐也不见了。
熹微的晨光照进厨房,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。
青年穿着宽松舒适的白色居家服,手里拿着一瓶牛奶,面容发愁看着在咕咕冒泡的平底锅,喃声说:“炒出水了,能放了吧……”
“在做什么?”背后响起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,一双大手圈住了青年的腰肢。
“袁……袁先生!”青年惊得浑身一颤,把整瓶牛奶顿顿地全倒了下去,他一回头,唇被一个高大混血的男人给吻住了。
牛奶的香味四处飘散,长而缠绵的吻结束后,青年喘息着,眼角发红,嘴唇被吮吻成了深红色,脖子和敞开的前胸泛起一层情-欲的薄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