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着血锈和汗臭味。
躺在地上的男人看上去很可怜,被打得鼻青脸肿的,蜷缩着身子,嘴里发出细弱痛苦的呻吟。
林启淮上前蹲下身子,粗鲁地拍了拍男人的脸,“喂,醒醒,能说话吗?”
孟承平睁开眼,看到到眼前的人,身体地哆嗦了下,双手合十求饶道:“林哥,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吧,我真的拿不出一毛钱来了。”
林启淮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,“你想走?还欠我多少钱来着?”
孟承平哆哆嗦嗦地伸出两个手指头,“两……两个亿。”
“一条信息值一万,你才还不到一半,想走?没门!赶紧给我起来!有人找你。”林启淮凶恶地把他从地上提起。
“谁……谁啊?”孟承平站稳脚跟,看向林启淮后背的男人,个子高出他一个头,通身散发出强大阴冷的气场,宛如地狱来的恶鬼。
他的瞳孔猛地紧缩,声音抖得厉害,“啊……你……你是……袁……”
袁赫居高临下地看他,没耐心给他认人的时间,问:“十九年前,明诏受了很重的伤,许晋轩当时把他送去哪里了?”
“这……这么久的事情,我得想想,好像是……香山医院。”
“夏闻琰的医院?”
孟承平连忙点头。
“许晋轩对他做了什么?”
“没……做什么,我去探望过两次,许董把他照顾得很好,连指甲都亲自帮他剪,不过明诏不怎么理人,一直粘着许董。”
“粘着?”袁赫面无表情的脸,微微抽动了两下,“怎么粘?”
“啊?”孟承平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详细,懵了一下,“就……就是别人喊他,他都没反应,就只对许董的话有反应。”
空气中诡异地安静了几秒。
“他治疗了多久?”
“大半年吧。”
“怎么会需要这么久!”袁赫语气重了重。
“我不清楚啊,常总,对,常总经常去,应该清楚点,因为许董后面就不怎么去了。”
袁赫又安静了下来,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“放他走。”袁赫看向林启淮,“钱也不用他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