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闭上,身体再次向许柏延敞开,心甘情愿地敞开……
“徐叔,你真好。”
“我好爱你,爱死你了。”
“好可爱,徐叔,你好可爱。”
“徐叔、徐叔、徐叔、徐叔……”
许柏延像个复读机一样,在他耳边不停地呢喃这几句话。
耳朵被许柏延念得发起了烧。
一个再过两个月就步入五十岁的中年人,被年下的恋人说可爱,徐明诏满脸的羞耻,他抗拒地缩起身子,可任由他怎么缩,最终只能蜷缩在许柏延的怀里。
沉沉浮浮间,徐明诏又苏醒了过来。
卧室内有空调的隆隆声,脸上却热得滚烫,脑袋能思考后,徐明诏才发现室内的窗帘被打开了,阳光镀在他的脸上,火红的夕阳在他身体中间缓缓西沉。
他失神地望了会儿,看着夕阳在慢慢融进他的身体,随之而来是身体前所未有的热胀与沉重。
他眼珠艰难地一转,看到许柏延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尾上。
他那只戴着脚环的腿被许柏放到了大腿上,许柏延在认真专注地端详着那个黑色的脚环。
徐明诏忽然想起开锁师傅说脚环上可能有定位监听的功能,心头猛地一颤,他虚弱地叫了柏延一声,可能声音太小,许柏延没听到。
微微挪动起身体,他这样细小的动作终于引起了许柏延的注意。
许柏延起身,把他扶起靠在床上。
徐明诏一张口,声音哑到几乎说不出话。
“要喝水吗?”许柏延问。
徐明诏点头,看着他那道模糊身影消失在门口,很快又重新出现,手上多了一杯水。
“张嘴,我喂你。”许柏延把水递到他的嘴边。
徐明诏张开嘴巴,温热的水缓慢地流进喉咙。
喝了半杯后,他摇了摇头,许柏延放下水杯,用指腹给他擦掉嘴角的水迹。
“柏延……”徐明诏喉咙能发出了声音,语气透出一丝恐惧,“那个……脚环好像能定位监听,我们这样……会不会被……”
徐明诏的声音发颤得厉害。
“别怕。”许柏延定定看着他,沉下声音说,“不管这恶心玩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