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送你回去。”
陶优霍地睁开眼,眼里满是委屈与不解,看着他说:“为……为什么啊?袁先生,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?我很听话的,我会一直听你的话的。”
袁先生眼神冷漠,像看商品一样从上到下扫视了他一下,语气冷冷地说:“我腻了,下去吧。”
“袁先生!”陶优慌张地抓住袁先生的手臂,哭得梨花带泪说:“别赶我走好不好?”
袁先生的眼里淬满冰霜,说:“要我说第二遍吗?”
陶优咬着唇抽泣着从他身上起来,伏在他脚底,他用脸讨好似地蹭了蹭袁先生的裤腿。
袁先生低头看了过来。
他擦了把眼泪,乖顺地把浴袍解下,露出光洁白皙的身子,年轻漂亮的脸上布满红晕尽是娇态,像一朵鲜艳盛开的花朵,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袁先生眼眸微动,轻声喃:“可惜你不是他,再像也不是。”
陶优不明白袁先生话里的意思,双眼迷蒙了下,袁先生把脸转开,看向了黝黑的窗外。
徐明诏是在渡轮的套间里醒来的,四周尽是海水的涌潮声。
他迷茫眨了下眼,低头一看,衣服换了套新的,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感。
透过玻璃窗,海上一片白雾,能见度极低。
套间门打开了,方锦琳托着个餐盘走进来,把东西放下说:“徐总,吃点东西吧。”
徐明诏嗯了一声,张着嘴想问什么。
方锦琳笑了笑,说:“许少在餐厅和大家用着午餐呢,你要过去吗?”
徐明诏摇了摇头,问: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中午十二点整了。”
徐明诏一惊,他昨晚好像中途睡过去了,竟然睡了这么久!?
他可惜地轻叹了一口气,原本想趁着酒意,身体钝感之下不会感到太疼,才敢和许柏延进行最后一步的。
没想到就这样糊糊涂涂睡了一晚。
下一次许柏延要是主动提起想和他做,他就没有理由拒绝了。
想到此,徐明诏一阵羞耻,身体泛起一股接近疼痛感的热辣浪潮。
说实话,他是期待和许柏延更亲近一步的,但是他更害怕看到许柏延在看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