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你能不能和我多说会儿话?”
许柏延轻轻笑了下,“徐叔,你是不是也在想我?”
徐明诏哑哑地嗯了一声,按了下免提,许柏延温和沉稳的声音透过手机更清晰地传了过来。
他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,听着许柏延的声音,身体里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惧终于能一点点地被平复下去……
第二天他请假没去公司,去了开锁公司。
他坐在凳子上,卷起裤子,露出那个脚环。
开锁师傅用手检查好一会儿,又拿来各种工具捣鼓了很久,说拆不下来。
“这是声纹锁,只能在一定距离内识别出特定的声纹指令才开得了锁,里面用的材质还是最坚硬的石墨烯,用激光切割机都切不下来。”
开锁师傅用螺丝刀敲又了敲脚环边的一个小空槽,“这里有个小开关,可能是装了定位仪或者监听器什么的。”
徐明诏脸色白了白,问:“真的没有方法能把它弄下来吗?”
开锁师傅摇了摇头说:“没有,弄不了。”
徐明诏失魂落魄地走出开锁公司。
卷起的裤腿没放下,他一低头就能看到,在日光下更显惨白的脚踝上环着一道黑色的束缚,时时刻刻地在提醒着袁赫对他所做过的一切。
临近八月的炎热夏日,在尘土飞扬的街道上,那股噬人血肉的恐惧感又蔓延了上来……
回到小区,徐明诏找上了物业。
接待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。
“您是想要1802室住户的联系方式吗?”小姑娘看着他问。
徐明诏点头:“嗯,他家没人在,他上次落了点东西在我家里,我想亲手还给他。”
“稍等一下。”小姑娘拿出住户登记册翻看了下,说:“那位先生姓赵,电话是……”
姓赵?
徐明诏心里咯噔了一下,记下电话号码后,他出了物业大厅。
按着那个电话拨打过去,第一次不成功,提示是海外号码,需要加区号。
第二次拨打过去,提示是关机无法接通。
那天后,那个叫袁赫的男人像人间蒸发一样,了无踪迹。
有一瞬间,如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