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。”
“啊?”
“我等不及了。他心里还有许晋轩。”
“啊……你是说徐明诏啊,他和许晋轩当年那样对你,你还没放弃啊。”
袁赫把电话摁掉,眼神阴暗地看着监控画面上那张脸,那张脸他永远不会忘掉,和许晋轩二十几岁时相差无几的脸。
手上的酒杯狠狠砸了过去,画面瞬间暗了一角,蛛丝裂纹纵生。
夜色浓重,游轮在公海上行驶着。
打完电话,林启淮走入船舱,下了阶梯,看见陶优眼巴巴地望着他,顿时一顿头疼。
陶优走过来问:“林先生,袁先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“不知道!”林启淮没空搭理他,快步走开。
“我快一个星期没见到他了,我很想他,你有他电话吧,你把他电话给我好不好?我想听听他的声音。”陶优哀求他。
林启淮烦不胜烦,转身一巴掌对准他的脸狠狠扇了过去。
陶优倒在地上,半边脸迅速红肿,一脸惊惧地看着林启淮。
林启淮蔑视他,恶声恶气说:“妈的,你以为你是谁啊,你有资格来跟我说话吗!你不过就是他养的一个小宠物。你该感谢你这张脸,要不是这张脸,他连看你一眼都不会看。”
陶优眼泪汪汪,呜咽地哭起来。
林启淮无视他,大步跨过他的身体,朝棋牌室走去,一开门,热闹哄哄的吆喝声。
林启淮挤进去,手搭在一个肩膀上。
孟承平回头看他,脸上透着不正常的兴奋,“林总,您来了,也要玩两把吗?”
林启淮看着他,笑着说:“还叫林总呢,该改口了。”
“哎,林哥。”
林启淮看他前面堆满了筹码,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今天手气不错啊,继续玩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临走前,林启淮不动声色地向荷官使一个眼神。
七月下旬,徐明诏收到了一封来自加拿大的邮件,是他拜托好友杜少泉托关系找来的skl公司最新的审计报告。
虽然和杜少泉多年未联系,但他一开口,杜少泉什么都没问就帮了他。
徐明诏打开报告,报告显示sk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