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治疗费用是按分钟计费的,这次问诊谈话足足谈了两个小时。
药物的收费,一个疗程的费用对徐明诏来说,也是一个很高的数字,但他没有过多的焦虑,以前在公司许晋轩给他待遇不错,他攒下了不少钱,虽然现在下放到分公司待遇不如以前,但是吃着老本也能让他毫无压力过完一辈子。
然而许柏延显然不清楚他的财务状况,默默地给他支付了问诊账单。
回家的路上,徐明诏说要还他。
许柏延说:“徐叔,钱不多,你不用和我见外,我是晚辈我应该做的。”
徐明诏顿时找不着理由再提还钱这回事。
许柏延这个晚辈确实当得相当称职,没过两天就给他找到了心理医生,是位女医生,人在港城,当天坐了专机过来,许柏延出的钱。
女医生叫邓卉,比徐明诏小八岁,是个十分亲切温柔的人。
治疗的地方安排研究所的问诊室里,治疗前,沈妍特地往治疗室里摆了几盆绿植,她说这样看起来心情会好点。
治疗开始,邓医生说第一天先相互认识一下,就简单地和他聊了会儿天,加了联系方式后就让徐明诏回去了。
许柏延依旧每天不管他去哪儿都负责接送他。
已经是晚上,车子驶进小区的闸门。
闸门关上的同时,不远处亮起了一道光,另一辆车子也驶了过来,停在小区旁的车道上。
车子的后座,有两个人。
陶优在车里环视着四周,前方是个有些破旧的老式小区,他问:“袁先生,我们来这里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