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教授问:“是什么呢?”
ahad回:“心理因素。”
ahad接着往下说:“生理上的治疗固然重要,但心理也是病因之一,药物在身体发作一段时间过后,心理那关过不去的话,会驱使身体抵抗药物的入侵,与药物形成拮抗的作用,久而久之就有了耐药性了。”
ahad说完,眼睛看向了他问,“你是不是产生过心理创伤?”
许柏延听到ahad的话,看向了他。
徐明诏在回想着自己有限的记忆,得这个怪病前最难过的事,应该是许晋轩拒绝他的那一天,许晋轩把满怀期待的他毫不留情地推开,无论怎么哀求都没用。
他那时痛苦到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念头。
他想回到十八九岁的大一,回到初遇许晋轩的那一天。
放学了,他不要经过那个网球场,他要快步回到校外的出租房。
那样他和许晋轩就再无相遇的可能。
“我好多事情不记得了。”徐明诏回ahad。
ahad疑惑了一下,继而慢慢引导他,“但我看你已经跨过了第一关,晚上的躯体已经开启了成长的开关,是发生了什么事促使你下定决心治疗吗?”
发生了什么?
徐明诏想起天文台的那一晚,不是和许晋轩的,而是和许柏延的。
他下意识看向了许柏延,许柏延也在看他,眼里的担心不加掩饰。
四目交汇的那一刻,徐明诏忽然产生一种失陷的巨大恐惧感,他以最快的速度逃避许柏延的目光。
身体却无法逃脱地起了反应,颤栗同时还产生一种难以辨明的痛苦。
那是一种他不敢深思下去的绝望。
“我……都……忘记了。”徐明诏脸色发白,身体颤抖得很夸张。
徐明诏不肯敞开心扉,ahad失望地收敛目光。
许柏延见他那样,不顾旁人在场,突然一把抱住了他。
沈妍和江教授都吓得一愣。
“柏延,你……先放开我。”徐明诏着实害怕被别人误会,挣脱不得,他只能使劲往后缩。
徐明诏整个身躯要滑了下来,许柏延把他抱得更紧了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