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鞋鞋底触到了他的脸蛋,他害怕得闭上了眼,事先预料的痛感意外地没有落下,袁先生没有再继续踩下去,说:“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吗?”
陶优眼神懵懂地问,“是要亲吻吗?”
袁先生的眼睛微微眯起,居高临下地看他,夸奖他说:“你很聪明。”
陶优双手抓住他的皮鞋,轻轻地在他鞋尖上落下一个吻。
林启淮站在一旁,饶有兴趣地看着男人像训小狗一样调教陶优,看了一会儿,他识趣地走了。
电视继续播放着,晚间的财经新闻已经播完了。
“袁先生,我还需要为您做什么吗?”陶优此时坐到了沙发上,袁先生的旁边。
从进门到现在,他一件衣服都没脱,好像和说好的服务内容不一样。
“坐着吧,陪我看会儿电视。”袁先生说。
陶优把目光投向了电视机,播放的是溜溜梅广告,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。
“再看会儿吧。”袁先生又说了一句,陶优奇怪地看向了他。
游轮继续向深海行驶着,夜愈深,海潮涌动得愈猛烈。
自从上次给孟承平打了那个电话后,徐明诏第二天再打过去,得到的回复是冰冷的女声提示无人接听,发微信也没人回复,过了两天,他又打过去,一样的回复。
随后,他把电话打给孟承平的妻子。
孟承平的妻子回他说:“承平五天前说他要去参加一个私人游轮聚会,要去一周。”
“你也联系不上他吗?”
“嗯,应该是进入公海辖域了吧,手机会没有信号的,你有事的话,晚两天再打给他。”
两天后,徐明诏在公司里弄着报表数据的时候,手机叮铃响了好几声。
他忙完手头工作后拿过一看,是孟承平发的报平安信息,还附上了一张和别人的合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