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能这样吧。”
正如常华旭所说,许柏延一向比他理智,短短的一句话,徐明诏便明白许柏延的意思。
“你说得对,我们都忘了吧。” 徐明诏颤着声音回。
只有忘了,把那一段不该发生的记忆剪掉,他和许柏延的人生才能坦坦荡荡地在正轨上行走。
得到他的回答,许柏延没再说什么走了。
徐明诏茫然地坐在床上,内心忽然被撕开一个大大口子,空洞不已。
坐了很久,肚子实在是饿到不行,徐明诏从床上下来走出卧室,一开卧室门,他足足愣了有一分钟。
映入眼帘是一个大大的行李箱,和那天装着周明明衣服的行李箱是同一个。
他拆开行李箱,发现里面不仅有周明明的衣服,还有他送给许柏延的胸针和皮鞋。
物归原主,连他送的东西都如数奉还。
是个傻子都知道,许柏延此举是什么意思。
徐明诏缓缓地瘫坐在地板上,看着地上摊开的行李箱,说什么即使他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都会爱他的话,原来是骗人的。
他真傻,他当初怎么就把许柏延醉酒之下的胡言乱语当真了呢,还对许柏延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。
害得他现在,心脏痛到好像要裂开了……
徐明诏咬着牙,强忍泪水,把东西一件一件地重新塞回行李箱。
他打算明天把这些东西全都丢掉,既然许柏延能完完全全放下,那么他也能。
回去公司上班的前一天,徐明诏去理了个发,前额的头发有点长了老是扎他的眼,发型师问他要剪个什么发型,徐明诏说剪短就行。
徐明诏体毛少头发细软,咔嚓两刀头发就没了大半。
脑袋四周的头发被铲平只留发根,头顶到额前头发保留点长度,但是还是短。
徐明诏顶着这个比板寸短不了多少的发型来到公司时,助理蔡盈盈看见他,惊讶地张大了嘴。
财务区的同事们无一例外也齐刷刷地看向他。
“徐总,你、你、你!!”小姑娘惊讶到话都说不整齐。
“我怎么了?”徐明诏摸了摸后脑勺,有点扎手,“新换的发型,很难看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