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溢出的呜咽声,小声地回。
“啊?你和我说对不起干嘛?喂,喂,徐明诏,你有在听吗?喂喂?”
徐明诏挂断了电话,翻了个身,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。
他好疼,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。
房间那样的光景,许柏延醒来肯定会察觉到发生了什么,然后会埋怨他吧,埋怨他为什么要顶着周明明那张脸出现在他面前。
许柏延肯定再也不想……见到自己了。
刚入夜,徐明诏是被门外的密码锁解锁的声音给吓醒的。
恍恍惚惚躺了一个白天,他懵然地想着是谁会知道他家的密码,堂而皇之地开锁进来。
哒哒,卧室被敲了两下。
“徐叔,你在里面吧。”
听到是许柏延的声音,徐明诏惊得转动眼珠子,死死地盯向门口。
卧室门上了锁,许柏延没有钥匙应该进不来。
他听到啪嗒的几声,许柏延似乎在尝试开卧室的锁。
“昨晚,我……对不起。”许柏延道起歉来,“真的对不起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徐明诏哑哑地说,他的声带还没恢复,隔着门墙,不知道许柏延有没有听得。
“真的没事吗?”许柏延问,“常叔和我说你身体不舒服。”
“真的没事,你别担心我,快回去吧。”徐明诏试图轻描淡写地略过昨晚不堪的一切。
“可是床单上……有血。”
徐明诏的脸色惨白了起来。
“我是不是弄伤你了?我带了药过来,不介意的话,能不能让我进去给你上药。”
听到这话,徐明诏的身体颤抖起来,经历过昨晚,他的身体本能地对许柏延感到害怕,“不用,我也有药,我……自己……来就行。”
门外一阵沉默,徐明诏没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,意识到许柏延还没走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“徐叔,昨晚的事情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?”
“什么?”徐明诏一怔,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