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存款都没有？”
“有的。”徐明诏闷闷地回。
“反正不够我借你”常华旭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徐明诏愣愣点头。
第二天傍晚，常华旭开车来接他，他打开车门上车，常华旭启动车子说：“怎么还住在这个小区啊？就不换个好点的地方？”
徐明诏说住习惯了，然后问他在申海住哪里。
常华旭几年前就移民新加坡了，这次来申海，徐明诏想着他应该不会逗留很久。
“许晋轩给我找的大平层，明年四月我就得走了，新加坡那边的事业需要我。到时候如果你的病还没好，要不跟我回新加坡治疗算了，那边我认识的人还多点。”
徐明诏知道常华旭在开玩笑，他从来没想过要出国，因为他的家人都在国内。
车子在一家装修简洁的私人医院门前停下，医院不大，三层矮楼有个花园，一下车就有护士来接待，护士带他去见了医生。
医生是一名三十六岁上下的中年男人，名叫边彦，长相温和亲切，在问诊的时候一直端着笑容。
徐明诏向他描述自己的病症。
边彦没有半点惊奇，反而说：“很辛苦吧，这样一到夜晚就不能自由活动了，想见的人也不敢去见。”
徐明诏霎时眼眶有点发热。
“目前据我所了解，临床上没有这种病例，治疗过程可能会很漫长而且效果我也不保证，如果决定要接受治疗，就在这里签个名吧。”
护士拿了份文件过来给他，放了一支笔在他手边。
徐明诏看了看文件的内容，是之前常华旭所提到过的保密协议，他拿起笔，犹豫了一下。
“别犯傻，赶紧签。”常华旭站在他背后说。
徐明诏敛下目光，在签名区域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是晚上八点躯体会开始出现异常吧。”边彦再确认一遍。
徐明诏点点头，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墙上的时针，还有十分钟就到晚上八点。
边彦吩咐护士给他连心脉测量仪。
徐明诏在护士的指令下，摘下眼镜，脱掉上衣，仰躺在诊床上。
电极片贴上胸口的那一刻，徐明诏感觉到了一阵凉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