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一顿发热。
他喝的不多，还没到醉的程度。
照片里周明明的模样拍得很清晰，在一个房子里面进进出出，照片背面备注了拍摄时间，而在同一个房子里面进出的人，凌睿口中的老男人，凌睿也拍到了。
真是意外，还是他认识的人。
看见那人的照片，许柏延的目光骤变森冷，他拿起那张照片狠狠地揉成一团，男人的脸皱得四分五裂。
油门踩尽，车子在路上轰鸣着。
四十分钟后，他到了那个小区楼下，保安因为他不是业主的身份拦着他不让进。
许柏延打了个电话，“喂，爸，云水湾的住宅项目是不是赵叔叔公司的……”
不消十分钟，保安毕恭毕敬地打开闸门放他进去，许柏延按着凌睿给的地址把车开到g栋楼下，他找了个通道位置停车，从车里出来，倚靠在车子上，抬头看向六楼的一间房子里，灯光明亮，里面有人。
他把烟点上，抽了几口，脑袋清醒了点，才把电话打过去。
“喂。柏延吗？有什么事？”那道声音依旧清脆好听。
“明明，今天我生日。”
“啊……，我不知道，那……生日快乐。”
“就这样吗？”
“嗯？”
电话里头的人笨拙得可爱，许柏延不由得笑了下，开门见山说：“非得让我亲口说出来啊，我想见见你。”
对面安静了良久，才说：“现在吗？”
“嗯。”许柏延想到了什么，脸色一沉，“不方便？”
“方便，要去哪里见面？”
“来我租的房子吧。”
“嗯，那你等我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许柏延挂断电话，眼睛依然盯着那处不放。
几分钟后，房子的门开了，光从里面泄了出来，看见里面出来的人真真切切就是周明明，许柏延眼睛紧缩了下，接着，他打开车门进去，重新把车开了出去。
知道今天是许柏延的生日，徐明诏挺意外的。
答应和许柏延见面后，他去了附近的蛋糕店，因为没有提前预定来不及现做，他只买了个小小的蛋糕，拿在手上，他看了眼有点寒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