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晋轩深深叹了口气,“明诏他为我为公司付出了很多,当年要不是我急着融资上市,中了那个姓袁王八蛋的套,明诏他也不会……”
姓袁的?听到此,徐明诏脸色霎时惨白,脑海里好像有什么要被狠狠给撕开了。
头疼到要裂开,混乱模糊记忆像潮水般灌进他的脑袋里,有什么人好像在掐着他脖子说着什么,好窒息……
停顿了一会儿,许晋轩又继续说:“反正他受伤也有我的责任,作为朋友我不能辜负他,但是作为爱人,我心里只有你……”
夏玥轻轻地喊了一声学长,撒娇似的。
徐明诏听不下去了,他面色如纸,脚步踉跄往前走,灯光斑驳成叠叠重影,模糊间有人抓住了他的手。
温热有力,让他一下子有了支撑。
“怎么从病房里出来了?”
徐明诏失焦的瞳孔慢慢聚集,看清了来人的面孔,他弱弱地喊:“柏延。”
“不舒服吗?”许柏延扶他到走廊的凳子上坐下,一脸担心地看着他。
缓了几秒,徐明诏才摇了摇头,他现在脑子好乱,他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。
“伯父他来了,伯母有他陪着,我想先回去。”他轻声说。
许柏延摸了摸他的额头,有点烫,眼里的担忧更甚,“那你等等我,我送你回去,我去去就来。”
徐明诏看着他走入病房里,大门关上的那一刻,他摇摇晃晃起了身。
等许柏延从病房里出来时,徐明诏早已不见了人影。
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个不停,徐明诏已无暇管任何事了,他浑浑噩噩打了车回到了自己的家里。
一躺下床,身体笨重得像被钉在床上,连翻身都困难,他干脆闭眼先睡一觉。
早上醒来,四肢像散了架,身体出了一身汗,燥热不已。
他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状态根本无法工作,他拿起放到枕头边的电话想给助理发个信息帮忙请假,却看到了昨晚好几十条未接来电,全是许柏延打来的。
想起他没和许柏延交待一下就自己一个人回去了,心情不由得愧疚起来,他先给许柏延回了个信息,让他别担心自己。
信息一发出,许柏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