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明诏晃荡了一圈,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,买了点关东煮回去。
回到后,见许柏延脸色苍白更甚地半躺在沙发上,他急忙放下关东煮来到许柏延身侧。
白色纱布上大片鲜红,徐明诏被吓得六神无主,“怎么回事啊,在医院不是止好血了吗?”
徐明诏拆开纱布一看,伤口还在渗着血。
“明明,我疼又头晕。”许柏延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你先别说话。”徐明诏找来止血粉,洒在他的伤口上,给他重新包扎好。
弄完后,徐明诏摸了下装着关东煮的盒子,发现已经凉了,又急忙忙地拿到厨房加热。
许柏延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动作,像个大狗一样温顺。
徐明诏把加热好的关东煮倒在一个大碗上,捧出来放到沙发旁的茶几上。
“吃点东西吧,可能会舒服点。”徐明诏把筷子递给许柏延。
许柏延用左手接过,夹起一块肉丸放到他嘴边,“你先吃点。”
徐明诏摇摇头,他实在是困到不行,往另一头沙发上躺下,“我先睡一会儿,有事叫我。”
沙发很柔软,徐明诏不一会儿就睡着了,睡得正昏沉之时,许柏延摇醒了他。
“我想洗澡。”许柏延说。
徐明诏从沙发上起来,嗓音有些软绵,“嗯,我给你去放热水。”
徐明诏一进浴室,许柏延后脚就跟了过去,狭窄的浴室里,徐明诏一呼吸满是那股若隐若现的薄荷味。
“自己能洗得了吗?”徐明诏有些难为情问。
“我试试。”许柏延高高抬起那只受伤的手,用左手单手脱起了衣服。
徐明诏看他半天都脱不掉上衣,让许柏延把头低下来,上手给他脱了下来。
徐明诏在心里对自己默念说就当给小孩脱衣洗澡,他和许柏延相差了二十三岁,许柏延小时候穿开裆裤的模样他都见过,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当目光触及到那宽阔结实的胸膛时,徐明诏不由得头皮发麻。
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比他健壮高大许多的成年男人。
徐明诏一时间异常难堪,他偏过头,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