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包间里陷入了短暂沉默。
一阵微弱的抽泣声响起,徐明诏仔细一听,像是凌睿的。
“要是这样的话,那也没办法。”高嘉南在打着圆场,“说实话,我爸也让我在家里的律师事务所实习,还要我明年之内就得把律师证给考下来,我挺头大的,对不住啊,兄弟们,我恐怕也要忙起来了。”
突然之间要解散成立了五年的乐队,程尧虽然火大,但也拿他俩没办法,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前程,乐队这不赚钱的玩意儿又不能真玩一辈子。
“行行行,你们都忙去,以后总有空聚一聚吧。”程尧臭着一张脸说。
“那当然啊。”高嘉南推了推许柏延的肩膀,“你说是吧,柏延。”
许柏延点了点头,气氛这时才稍稍好转了点。
凌睿却越哭越大声,哭得一抽一噎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要……不要解散。”
程尧听得脑袋瓜作疼,凌睿这一哭不知得哭到啥时候,他指着许柏延这个罪魁祸首说:“都怪你说什么解散,把人惹哭了,你负责给哄好他!”
许柏延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。
程尧正气头上,冷哼一声,扭身就走。
程尧一出来,差点和徐明诏撞到一起,惊讶地瞪圆了双眼。
徐明诏嘘一声示意程尧别出声,他不想让许柏延发现他来了酒吧,昨晚拒绝了许柏延,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许柏延。
两人走到二楼的转角处,徐明诏见四处没人又算安静,开口问起调查的进展。
“放心,那四个人都是店里的老顾客,我都调查好了,明天我就雇点人把他们都绑到你面前。”
徐明诏听了心一惊,这不违法的事吗?他连忙摇手说:“不用不用,不要绑人,我只有他们一些生物特征就行,比如头发、皮屑或者唾液也行。”
那日警察来酒吧调查时收集了生物样本,如果有一个人的dna能对得上,那犯人就能确定下来了。
程尧疑惑地蹙了下眉,“为什么?”
徐明诏说:“尽可能收集多一些信息交给警察,我相信警察肯定能揪出犯人的。”
程尧笑了一下,“他几个人都是在这一带混荡的软骨头,若是犯人真在他们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