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华旭说会帮他传达,整整一周过去了,徐明诏打开了无数遍微信,信息依然停留在他回的“嗯”字。
入秋后,天气渐凉,国庆假期刚过了两天,边彦医生来了电话问他之前开的药吃得怎么样,有没有效果。
边彦给他开的药,徐明诏吃了不到两周,身体上感觉和之前差不多,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。
边彦听到他这么回复后,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我知道国内有一家专攻研究罕见病症的医疗研究所,地点在北城,那里有我认识的同僚,你愿不愿去那里做更精密的检查治疗。”
徐明诏一听是研究所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。
他四肢被绑在床上,像个小白鼠那样,在无影灯下被一堆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围观解剖研究,他第一反应就是害怕。
电话那边劝他说:“你的病实属罕见,需要特定的靶向药来治疗,目前据我所知国内有实力研究出靶向药的只有那家机构了,而且你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试着帮你联系。”
“他们会不会……”徐明诏忐忑地问,“拿我的身体去做研究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,是合法的机构,各项的检查需要你的签字同意才能进行,中途治疗有任何的不适也可以叫停。”
“那治疗的费用会不会很高?”
“费用方面我不清楚,但是考虑你的病情特殊性,有研究价值的话,你若同意配合研究,可能会免除治疗费用。”
虽然害怕会被当成怪物研究,但他更害怕用年轻的这张脸去面对许柏延。
思索着,徐明诏接受了边彦的建议。
边彦当天把他的病情资料整理发给了研究所,第二天就得到了研究所的回复。
研究所对他的病情很感兴趣,邀请他去北城做一趟检查。
和研究所的人员约好了见面时间,徐明诏马不停蹄地买了去北城的机票。
研究所派来接他的人是个三十岁上下年轻女人,叫沈妍。
随后他在研究所里经历了四天煎熬的日子,每天不停地抽血检查,照ct,做身体各项检查,还要配合做各种的机能测试。
负责治疗他的是一位姓江的教授,听沈妍说是边彦医生的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