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？”
“死了。”许柏延冷冷出声。
徐明诏打了个冷颤，惊恐地看向他，“你……你干了什么？”
许柏延不说话，把他杯里的红酒淅沥沥地倒在地毯上。
“你在酒里下药？”徐明诏想到这个可能，手指急忙往宁凯鼻间探去，发现还有气息，他顿时失力，一个屁股又坐了下去。
许柏延还是不回话，就这么面对面，安静地看着他。
“柏延，你回答我啊，别吓我好不好？”徐明诏害怕地说。
许柏延怎么变成这样了，许柏延应该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，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“那我也请你别吓我。”许柏延平静地开口，“你当初一走了之，我找遍了申海都没有你的踪迹，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，你知道我有多痛苦？”
“我……对不起。”徐明诏自知理亏，他当时情急之下只能这么做。
“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。”许柏延说，“现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了，我想问问你，你真的喜欢这个人吗？”
徐明诏没看向这个假的学长，他低头看着明黄的地毯，在回忆着，在想着许晋轩年轻时那张脸，和许柏延无比相似的一张脸，鼻子不住地发酸，“我喜欢的人只有他。”
许柏延猛地站了起来，拎住宁凯的后领往前扯，宁凯整个人被他扯离座位，砰地一声掉到地上。
徐明诏一看，上前阻止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去海边，把他扔了。”
“你别乱来，他不是。”徐明诏真怕他冲动之下这么干了。
“不是什么？”许柏延问他。
徐明诏低头不答，抓住他的衣袖，“你放过他好不好？我求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