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要去死。
“柏延,你听到没有!你别想不开,许柏延!”徐明诏焦急大声地喊。
门外一直没了回应,透过门缝,那只手不见了,许柏延已经走了。
如果可以的话,他真想冲出去,追上许柏延,把许柏延狠狠骂一顿,骂到他醒为止。
可是,他不能出去,因为他的身体现在是周明明。
被许柏延发现,他们一切都会彻底玩完。
第二天再见许柏延时,徐明诏在许柏延身上看不见任何异常的端倪,许柏延如往常一样工作完成的很出色,连常华旭都忍不住夸了他几句。
他们中午十一点出发去了一趟招标工地视察,因为在临海码头旁边,从酒店过去要开将近两个小时车才能到。
视察完从工地再开车回,已经是傍晚了,徐明诏在车上计算着车程时间,他们已经驶过了跨海大桥,再有一个半小时车程就能回到酒店。
现在是晚上六点整,不出意外的话,他们会在七点半左右回到酒店。
到时候一到酒店,半个小时的空余时间太紧迫,不能和许柏延他们一起吃晚餐,一下车他得找个借口先回房间。
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,坐在前排的常华旭让司机往右转。
徐明诏一直在看着导航,听到您已脱离路线的语音提示,惊得身体前倾,询问:“这不是回酒店的路吧,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你看看后面。”常华旭回他,神色严肃,“很奇怪,有辆车已经跟了我们一路了。”
徐明诏往后看,果然后面不到两百米的距离紧咬着一辆黑色的车。
“柏延,先报警。”常华旭当机立断说,“我怀疑荣盛那边的人狗急跳墙了,想搞事。”
许柏延拿出手机打电话,和警察说了具体方位。
后方还紧咬着不放,司机也察觉到情况不对劲,踩尽油门,把车开得飞快。
蔡盈盈害怕地问:“他们想干嘛啊?我们不会有危险吧?”
“估计是想请我和明诏回去喝茶再聊,”常华旭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,“你们两个基层员工不会有事的。”
常华旭这话说得确实没错,只是这个喝茶可不是简单的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