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。
等到许柏延的呼吸声变得均匀,徐明诏从许柏延的怀里起来。
他像个罪犯一样轻手轻脚清理起犯罪现场来,待一切看不出任何的端倪,他拍了拍被揉得发皱的衣服,拿好房卡,走出房间。
第二天一早,徐明诏在房里用完早餐,下楼来到酒店大厅集合。
常华旭一看见他就皱起眉,“以后早餐吃快点,大家都在等你。”
徐明诏是掐着八点过来的,对常华旭的话充耳不闻。
看他这态度,常华旭眉头皱得更深了,“你才小我两岁,成熟点好不好,我并不是刻意针对你。”
“现在才八点零二分,大部分公司都没到上班打卡的时间,充足的睡眠休息是保证员工工作效率的关键。”
“你扯哪儿去了,谁和你说工作效率的问题,我是的说态度,昨晚我就在群里通知了大家七点四十分到楼下集合,你晚到了二十一分钟。”
“你没看到我回的信息吗?”徐明诏点开工作群聊天的记录给他看,“我有提前告知我会晚个二十分钟出门,我态度没有问题。”
“但你没有给我理由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给理由?你连集合的时间都不提前跟大家商量。”
……
蔡盈盈生无可恋地看着这两位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领导又吵了起来,她肘了肘旁边的许柏延,悄声说:“你不去劝架吗?”
许柏延表情神游在外,答非所问,“昨晚有谁来过我房间?”
“我,常总,徐总,还有酒店的保安大哥。”
“?这么多人?”许柏延震惊。
“嗯,你醉得太死了,大家都很担心你。”
许柏延陷入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