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陪何叔闹两口小酒不就得了,这就叫一醉泯恩仇。”王平安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,只是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。
“对呀,还是平安说的好,我想了想还是舍不得你和雨水,咱们父子俩晚上喝点酒,这事儿他就过去了”
何大清也想清楚了,与其跟白寡妇去保定当牛做马,还不如继续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,只要有钱,寡妇还不是想有就有。
虽然他现在辞去了工作,但傻柱不还是在上班呢,每个月十八块五给傻柱留个两块五也就了不起了。
小孩子还没结婚,手里有那么多钱干什么?就算要结婚也得先紧着他老子来,这就叫长幼有序,和谐社会。
…………
夜晚四合院,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准备洗洗入睡。
“啊——”
忽然一道凄厉的呼救声,搅碎了四合院的宁静。
众人纷纷打开房门,寻找是哪里发出来的惨叫声,杀猪呢这是?还没过年呢。
事实如众人所想,确实是在杀猪,只不过被杀的是何家的傻柱。
只能说傻柱还是太年轻了,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还是太少,对人性还抱有着期待,何大清的愧疚根本没有坚持到第二天早上。
傍晚喝了点小酒的何大清悲从心来,今天这事儿闹的,他吃了大亏了呀。
工作么工作已经丢了,说好的老婆也弃他而去,再加上这个养了这么多年,却反过来给了他一拳的倒霉儿子。
啪的一声,喝红了眼的何大清将酒盅猛的倒扣在桌上,一边站起一边从腰间抽出了皮带。
哭了一个下午的何雨水早早的就被哄去了自己屋里睡觉,此时的正屋只留下了一对和谐的父子。
傻柱——危!!
“傻柱,你给我过来,老子这些年辛辛苦苦的养你容易吗?儿子竟然敢打老子了,反了天了还!”
何大清手里的皮带舞得呼呼响,瞅准了傻柱的屁股就是一下。
“哎哟,爹你说话不算话,你之前不是说不怪我的吗?”
傻柱只觉得被皮带打过的地方跟被火钳烙了一下子,又惊又恐的他急忙拿中午何大清说过的话来救命。
“嘿嘿,我自然不会怪你,但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