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问道：“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？”
黑蛇吐着蛇信子，沉默不语。
“忘了你不会讲话了。”
乐瑶醒了想之前刷到过判断蛇生殖器官的视频，她起身，慢慢摸索上他的蛇尾。
黑蛇身形一僵，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后，将身体扭成蛆不让她抓它的蛇尾。
“别动。”乐瑶有些烦，双手用力也按不住它的蛇尾。
闹腾半天也没能看见乐瑶想看到的，她叹了一口气，转头望去，见黑蛇将自己整个头埋进被子里，唯一白白的腹部染上一层薄粉。
乐瑶沉思片刻，问道：“你害羞啦？”
黑蛇扭扭捏捏地钻入被子里将身子埋得更深了。
乐瑶眼底染上笑意，“好吧，那我不看就是了。”
她将它从被子里捞了出来，抱着它的蛇身，“算了，男孩女孩都无所谓。”
最后一句话叨叨完后，乐瑶慢慢睡去了。
黑蛇吐着蛇信子起身瞧着她睡熟的脸，冰冷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可惜，钻入她怀里，蛇尾贴着她的身体更紧了几分。
良久，它的蛇尾烦躁地甩了甩，不经意地滑进女孩的裙子里，难耐地挪了挪。
门被人轻轻敲响，黑蛇看了一眼，缓缓松开她的腰。
一个无人的角落，杨公公开口道：“陛下，你得悠着点了，如今大家都认识你的真身了，怕你出事。”
夜无咎淡淡地吐了吐蛇信子不说话。
“你的蜕皮期马上到，还有冬眠。”
其实杨公公还想说的是他冬眠之前他可以代替他上朝，可随着他年龄越大，便越发乏力，以后得靠他自己了。
夜无咎想了想，不是很担心自己冬眠，他努努力让阿瑶怀上自己的小蛇宝宝，然后让他上朝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