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,可看见那白皙的手指上真有他的牙印时。
莫名的有些羞耻了。
乐瑶眨眼:“看来是想起来了?”
霍渊:“阿姐是我的错,我认罚。”
“的确是,那就罚你洗衣服,从今日起你也不是什么小公子,仆人干什么你就干什么。”
霍渊垂眼,眼里没有别的情绪波动。
“是。”
乐瑶哼了一声,撑着脑袋:“要是本小姐心情好,就可让你跟我一起识字。”
霍渊猛然抬头看她,满眼不可置信。
乐瑶:“我只说我心情好时,又没说让你去,别自作多情!”
“是。”
“现在,本小姐要洗澡了,你去提热水。”
“好。”
霍渊没说话,对于这样的惩罚已经很轻很轻了,他很乐意被安排。
等他一桶一桶吃力提水,将最后一桶水倒入快满的大浴桶时,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了。
他一边走一边擦着头上冒出的汗珠,到了院子,余光扫见乐瑶正坐在亭中,周围没有一个人影。
粉色衣裙的女子倚着朱红亭柱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杯沿。她的脊背挺得笔直,却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单薄。
远处传来归鸟的啼鸣,惊起一池涟漪,她的睫毛颤了颤,眼神却始终凝在对岸褪色的灯笼上。
不知为何,霍渊觉得现在的她透露着无声的孤寂。
是错觉吗?
他静悄悄地走近,对乐瑶说道:“阿姐,热水好了。”
乐瑶没吭声,静静看着小溪,“渊子,你觉得这水里的鱼能活多久啊?”
霍渊对于她时不时要给他起外号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“大概年吧。”
乐瑶趴在亭边,往下望去,“小渊儿,这鱼是我娘养的,你看见那条大金鱼没?现在已经活了五年了,它是不是也快死了啊?”
霍渊侧头看着她。
一张瓜子脸精致小巧,泛着如羊脂玉般的莹润光泽。弯弯细眉,眉下双眸灵动,那挺直秀美的琼鼻,她的侧脸很好看。
只听她缓缓开口:“它是我娘临走前养的,每日我都会来看它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