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收钱，不过这件事克格勃出力挺大的，我还在好奇呢，克格勃怎么变了性子了？一听说是你那边的事情，办的那叫一个快。”
陈风想起了之前和谢尔盖的通话，顿时了然，继续问道：“怎么操作的？”
费总有些骄傲的说道：“煤气灯效应听说过吗？你肯定”
陈风微微一笑：“听说过，我懂了，一方系统性摧毁另一方的认知，且拒绝反思。”
费总本来打算显摆一下的，闻言有些沮丧的说道：“靠！你脑子怎么长的？这么快就懂了？我悟了一个多小时才明白过来。”
陈风笑了笑说道：“多吃核桃，但你刚刚说克格勃出力很大，怎么回事。”
费总顿了顿说道：“退休老头说，这件事能不能完成，有一件事很重要，那就是一定要在山姆坦白之前，把消息扩散出去，做到怀疑最大化，这个时间差很难掌握，山姆一定会第一时间澄清的，而且扩散消息的人一定不能和获利者有关系，本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，但谢尔盖说他能搞定，就交给他了，现在看来办的不错。”
陈风点了点头说道：“知道了，我给克格勃打电话，哎对了，你真不要好处啊？”
费总不耐烦的说道：“不要不要，别烦我睡觉，挂了，跟你聊天真没意思。”
煤气灯效应，说白了就是让敌人产生自我怀疑，抛出一个多种答案的伪命题，让敌人崩溃，就算他们选择了最优解决方案，也会造成一些损失。
陈风笑了笑拨通了克格勃的电话。
这次电话是科莫夫接的。
“什么事？”
声音依旧冷漠。
陈风咳嗽了一声说道：“事情我都知道了，谢谢。”
科莫夫冷冷的说道：“这件事不是我左右的，如果是我，我一定会狠狠的要一大笔钱，毕竟拉一个副局长下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，但总统点头了，所以，要谢就谢他好了，另外，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。”
陈风皱了皱眉头：“是他？他怎么知道的？”
科莫夫笑了笑：“这是一个还你人情的好机会，虽然事情你还没做，但他很大方，你不会傻到现在要拒绝吧？”
陈风摇了摇头：“当然不是，我只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