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谢谢客官，谢谢客官！”
老女人看了赵吏一眼，露出笑意，在看了赵敢一眼，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打更的则是沉默的多，把铜锣放在桌上，就沉默不语的等着面上来。
“你同行啊！”
“敢爷好眼力！”
“呵呵，这不重要，要不要尝一口，这阳春面的味道真是不错，老板是一个有手艺的！”
“那是，这面馆啊，有年头了，正经的老店，这阳春面，更是一绝，只是世道不好，生意不好做啊！”
“哎哟，您抬举了，这是您的面，慢吃啊！”
“谢谢！”
女人吃了一口面，笑盈盈的开口“你们知道，今天在菜市口，斩了一个人吗？听说啊，没人去给他收尸，晚上有两个脚巡巡逻的时候，看到一个批头散发的人，在菜市口缝东西呢！
你们猜猜，这人在缝什么？”
“呵呵，大姐，白天莫说人，晚上别说鬼，这里是北平城，是有风水阵的，有人气镇压，出不了恶鬼。”赵敢淡淡的开口
“哎哟，小兄弟是个懂行的人啊，姐姐我馋酒，夜色冰凉，不知道能不能让姐姐喝杯酒，暖暖身子？”
“当然，请便。”
“小兄弟还真是敞亮人，那就多谢了！”
女人坐在赵敢旁边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，伸手就要抓赵敢的手，嘴里还在口花花“我屋里烧炕，热乎的很，小兄弟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。”
手指刚碰到赵敢的皮肤，就像是触电一样缩了回去，手指好像风干了一样。
赵吏轻声开口“这位是敢爷，在东北那边做事的，你消停一点，否则我也保不住你！”
“哎哟，原来是敢爷，是我眼拙了，不知道能否借您一杯酒，给您赔个罪？”
“想喝酒就随意，不差你这一杯酒。”
这时候，打更的人吃完了阳春面，拿出一角钱，放到桌上，说了一声就离开了。
女人喝干了杯中酒，叹息一声“唉，京城是出不了恶鬼，但有执念的不少，真是劳碌命，我先走了，多谢敢爷的酒！”
“客气，慢走！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，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