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的关键。\" 他刻意隐去了自己与玉佩的渊源,只专注于眼前的危机。
亦晨的手顿在刀柄上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吴之乎咽气前,曾死死攥着他的手腕,反复念叨:\"月牙 玉佩 真相\"
\"更蹊跷的是这个。\" 王清华展开一卷泛黄的舆图,上面用朱砂圈出的全是长安城中的禁军营地,\"商盟暗桩传来消息,李弘义的虎骑营,正在长安城各个城门布防。\" 他的指尖划过玄武门标记,\"尤其是这里,三日来调动的频次比往日多出三倍。\"
长安城的夜空划过一道闪电,照亮了景仁殿的飞檐。秦正明站在窗前,望着雨中的玄武门。他知道,这场因儿女私情而起的风波,不过是冰山一角。
秋雨裹着寒意渗入宗人府的青砖缝隙,贤妃的翟衣扫过潮湿的石阶,金丝绣就的牡丹在暮色中黯淡无光。杨贤紧随其后,腰间玉佩与甲胄相撞,发出细碎的声响,惊飞了廊下避雨的寒鸦。
秦军蜷缩在霉味刺鼻的牢房角落,破损的冠冕歪在一旁,曾经华贵的衣袍沾满污渍。听见脚步声,他抬起头,眼底布满血丝,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:“母妃也来看我的笑话?”
贤妃的指尖微微颤抖,她强压下心中的酸涩,柔声道:“皇儿,只要你向陛下诚恳认错,父皇念及父子之情,定会网开一面。”
“认错?” 秦军猛地站起身,铁链哗啦作响,“我何错之有?不过是想要娶心仪的女子,不过是想掌控自己的命运!” 他的目光转向杨贤,“卢国公,你说,若杨菲菲被人横刀夺爱,你会如何?”
杨贤的神色凝重如铁,沉声道:“太子殿下,您私吞军需、挑起争端,已然触怒天威。眼下唯有低头,方能平息事端。”
“低头?我秦军从不知‘低头’二字怎么写!” 秦军突然狂笑,笑声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,惊得烛火一阵摇晃,“亦晨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武夫,凭什么与我相争?还有那个商盟的王清华,鬼鬼祟祟的样子,一看就居心不良!”
贤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与杨贤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。秦军却浑然不觉,继续咆哮道:“我知道,父皇就是偏心!他看我不顺眼已久,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!”
“住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