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已不见了侧夫人……”铁衣跪下。
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,恍惚似的踉跄了下。
赵明熠扶着他,“别瞎想,徐二不会出事的,许是被路过的行人救下来也说不准。”
戚修凛好大会才缓和了情绪,适才战场上临危不惧,现下居然有迷惘和恍惚,好在他很快镇定下来。
“即刻带人去那处附近的庄子仔细搜查。”吩咐完,他自己也不放心,决定亲自前往。
……
卿欢喝了汤药,醒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,她迷糊地听到,有人低声细语。
“夫人这一胎,若是留下,只怕后面会万分辛苦,郎君还是早做定夺的好,若是落了,端看夫人以后调养得好,您二人又正值年轻,也能很快再怀上。”
沉默半晌,男人低声吩咐,“再去熬一碗……”
后面的话,她没有听清,却心里一惊,死死地捏着被角。
不多时那药熬好,温时玉亲自送到她面前,准备在她口中放上软管,效仿着之前的法子喂药。
卿欢却是猛地睁开眼,奋力地将药碗推开。
她瞧到温时玉,怔住,“怎么是你?”
药碗跌碎,浓黑的药汁撒了满地。
温时玉顿住,便拿了帕子擦拭她手背上溅出来的几滴,“那日你遇袭,是我把你带走,安置在这处农户家,这几日你浑浑噩噩用了几次药,疫症已好了大半,只是……你有了身子,这汤药须得继续用。”
卿欢便护住了肚子,试探地问,“那这药,是落胎……”
温时玉脸色微变,似被她的怀疑伤到了,垂眸苦笑。
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这般不堪?这是保胎药,这三日你一直昏睡着,既是你的孩子,我便不会自作主张,若你想留下,我自然会竭尽全力,若你不想,我也会助你达成所愿。”
卿欢歉疚不已,“抱歉,我适才也不知是你,才会生出误会。”
她靠在枕头上,身子还有些虚弱,说了这会话,便喘息不止。
温时玉便让那大夫又去熬了碗保胎药。
“温公子,林中遇刺时,我分明看到那人跟铁衣长得极为相像,连声音都一样,若不是衣衫不同,我真要以为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