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孕,给世子诞下子嗣,她何时,变得这般好了?”秋兰嘀咕,总觉得有猫腻。
瓶儿也道,“只要侧夫人小心些,不落人口实,咱们在栖云院,大夫人的手还能伸过来不成。”
卿欢却知晓。
嫡姐想,便能想方设法为难她,但眼下,嫡姐与萧小将军的事,不知世子知晓多少。
小半日之后,戚修凛的身影便出现在栖云院,卿欢吩咐秋兰打水。
她则主动去帮戚修凛宽衣,换了件家居常服,又绞了帕子,待他净脸净手之后将巾帕递过去。
“夫君看着,气色不大好,可是昨夜忙着公务,都未曾休息?”他上半夜忙,下半夜也没闲着,正常人都会吃不消。
戚修凛眼底有淡淡乌色,看到桌上有汤盅。
“妾身估摸着时间,夫君也该回来了就让秋兰把炖的川贝雪梨膏端上来,秋日干燥,可以滋润脾肾。”
揭开汤盅,一股清新的梨汁香气,倒让不喜甜食的戚修凛,食指大动。
那碗太小他吃了两碗,的确淤堵的心绪缓和了些。
卿欢捏着帕子,为他擦拭额上的细汗,戚修凛便看到帕子上的修竹,不由得蹙眉。
“你似乎,特别喜欢文竹?还是说,有人喜欢。”他问出这句,目光细细打量她神情。
卿欢没做他想,笑着解释,“是我母亲喜欢,我们在儋州的时候,母亲在后院种了一片竹林,夏日时风吹过,竹叶晃动白晃晃的阳光也会变得没那么炎热,夫君为何这般问?”
他抿了抿唇角。
卿欢想起来之前也是,他每次看到帕子都要黑脸,莫不是生了误解,以为这修竹是哪个郎君的偏好。
“上次在甘州,我想给夫君的袖口绣个竹叶,那是我第一次给男子的衣袍上绣花样儿,其他人,是没有的。”
她说完,便要起身去取匣子,将婚前做的东西全部拿给他看。
戚修凛以为她气恼了。
握住她的手腕,将人扯到了自己怀里,卿欢便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,这般暧昧姿势,她一时都不知如何反应。
“当真,只给我一人绣过?”
她双股下,热气腾腾,双手贴着他胸口,掌心之下是沉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