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,看上去相当的寒酸。
墨阳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堂屋并不大,屋里的布置也很简单,一个已经被老鼠啃的面目全非的长沙发,一张八仙桌,一张估计以前用来放电视的长桌子。
这些上面无一例外的落满了灰尘。
长桌子上还有一张陆乐知母女俩的合照,照片里的陆乐知看上去只有七八岁,笑的很甜。
墨阳凑过去看了一眼,也笑了笑,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这姑娘是等比例长大的。”
陆乐知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照片里的等比例放大版,这姑娘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。
除此之外,墨阳还注意到几乎整整一面墙都贴满了陆乐知的奖状,囊括了从幼儿园到初中。
高中的就没有了,墨阳听陆乐知说过,高中那会她就跟着陆母搬到了城里租房住。
参观了一圈后,墨阳正式开始打扫,主要是扫院子,棺材到时候是要停放在院子里的。
不过墨阳显然低估了院子里堆积的灰尘厚度,他一扫帚下去,扬起的灰尘差点把他送走。
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墨阳搓了搓鼻子,还好今天没有风,不然的话刚才他只会更惨。
墨阳放下扫帚,出了门,来到隔壁的邻居家,想要借点水先湿一湿地面,不然的话地还没打扫干净,他就先被呛死了。
隔壁家的大妈也是个热心肠,在听说了墨阳的难处后直接拖了根超长的水管过来,并接上了自家的水泵,大气的对墨阳表示水随便用。
墨阳很是感激,正巧此时大妈的丈夫打牌回来了,墨阳就把自己那盒只拿了一根出来的紫树全塞给了他。
随着水泵电机声的响起,地下水被源源不断的抽了出来,再通过水管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