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子那么棒,晚上还要想女人吧?”
“这里很便宜,如果有需要,欢迎你来玩啊。”
她说完后,不怀好意的笑了。
我没什么表情,很淡的说,“这些女人,我还看不上呢,不来。”
朱亚芬停步,“老杨,听你意思,外面真的有相好?”
我连忙笑着解释,“不是,我洁身自好,嫌弃路边的女人太脏,万一得了脏病,美好的晚年就毁了,是不是?”
朱亚芬哈哈一笑,“老杨,算你还清醒。”
“我认识的老头里,像你这样安分守己的,不多了。”
我不置可否,没有再接话。
我洁身自好?毁灭吧,我是渣天渣地的老渣男。
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。
朱亚芬为了给我教麻将,专门弄了一个小包厢。
里面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等着。
我很客气的说,“新手驾到,请多多关照。”
其中一个女人说,“朱亚芬,哪里找来的小弟弟?又帅又健硕,还让我们怎么打麻将?到时候牌都不会看,光顾着看他了。”
她说完后,很放肆的笑起来。
老女人,没羞没臊,就是令人讨厌。
朱亚芬坐下后,笑着说,“给你们找帅哥难道不好啊?快坐下来,咱们先试着玩几把,把他教会了。”
我很谦虚的说,“谢谢,麻烦各位了。”
“客气啥,我们乐意,等下正式开始后,多输一点钱给我们就行了。”
我淡然一笑,“行,一定尽力。”
我在老家时,打麻将,下棋,扑克,样样精通。
谁还没有年轻过?
我刚刚结婚时,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沉迷于赌博。
为了这个事情,没少和老伴斗嘴。
后来发现赌博也是玩物丧志,而且十赌九诈,也就戒了。
朱亚芬特别热情,把当地麻将的具体玩法,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我立马就懂了。
试玩时,朱亚芬又把如何算钱,怎么看牌的大小,讲解了一下。
我听了一次,基本上就可以上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