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过去了,急忙给二婶又象征性的蓄了茶水。
向东见众人又拉起了家常,于是小声的在赵秀宁耳旁说道:“媳妇,雪茹姐给你们捎了礼物,已经提前分着装好了,要不你去给她们分一分?”
“那是人家准备的,我去分算怎么回事!”赵秀宁虽然心里跃跃欲试,但仍是碍于面子微嘟着嘴。
向东知道这礼物带回来,媳妇肯定会有些下不来台。陈雪茹此举是七分好意,其中又带着三分促狭的故意。
于是向东悄摸捏着媳妇的小手,半哄半规劝道:“她就是准备了金山银山,还不都得经你的手往出分?你是咱向家大妇,要拿出你的胸襟和气度。”
赵秀宁就爱吃这套,忙不迭的捂着嘴偷笑。
于是微微拧了一下向东的手,起身走到竹筐前数了数。毕竟刚有二婶的前车之鉴在,外加上那陈雪茹坏的很。
赵秀宁发现够数后,拿起一个布包拆开说道:“呀!这里面东西还不少呢!”
众人被她的声音吸引,对她手里的布包都有猜测。
二婶问道:“什么东西呀!”
“嗨~前门那位给准备的年礼,二婶你拿着吧。”赵秀宁说着,就把手里的布包递给了二婶。
二婶知道陈雪茹有钱,但打开布包之后依旧有些惊讶。
“呦!这是两块蜂花檀香皂,这又是啥呀?”二婶把香皂放在桌上,展开包裹肥皂的东西。
二婶对面,赵秀宁又拆了一个布包:“哎呦呦,这是浴巾吧,还有俩毛巾。这是?海鸥洗发膏!”
尽管众女都知道自己也有一份,但仍是心急的频频往竹筐里瞅去。
这些后世常见的日化用品,对这个年代的女人有着极强的吸引力。
向东见这几位眉开眼笑的样子,不禁为陈雪茹的睿智所折服。
她拿捏的不是大房赵秀宁,她拿捏的是一家之主向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