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谋害了聋老太太,所以…我们就是过来问问。”
向东皱着眉头,不解的看着老王公安。
“王公安,我本来以为你是个伶俐人,没想到你也如此糊涂!”
老王公安不愧是老油条,他没有因为向东的话感到不堪,而是心里有些惊喜,因为他嗅到了自己身退的出路。
于是老王公安露出着无奈的神情,朝着向东眨眼道:“我也不相信这事呀,但报案人追着您不不松口,为此我还劝了劝他。”
向东扫了几位公安一眼,又扫了一眼院里的邻居。
然后侧头径直朝屋里喊道:“七姑给我拿把椅子出来,昨夜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,这会腰有点疼!”
“你昨夜干什么了!!”
“对!什么叫担惊受怕!”
鹰钩鼻和单眼皮自以为抓住了把柄,顿时眼睛眨着精光质问。
老王公安顿时面色灰败,觉得自己功败垂成了。
两位祖宗啊!
你觉得一个十九岁的副科级干部,他会是个傻子嘛!
你没觉得人家这会是在故意挑事吗?
“我去给你拿!”
赵秀宁从垂花门里进来,绕着走到南边游廊上说道。
她才是向家大妇,这给爷们撑腰的事得自己来做。
赵兰花已经把椅子端出了门,见这情况又递给了赵秀宁。
向东安安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,垂着眼皮叹了口气说道:“几位说说,这院里小百十号人,为啥偏偏要怀疑是我杀人?”
鹰钩鼻率先抢答道:“因为你跟聋老太太有仇!”
向东身子往前偏偏倾斜,一脸惊诧问道:“什么仇?”
单眼皮公安不甘其后说道:“不就是她给你家下毒吗?”
砰!!
向东径直把茶壶甩在了公安身前地上,从椅子上弹起怒喝:“好啊!!真是蛇鼠一窝!”
随后目光扫过院里所有人,瞳孔如针刺射道:“我就说你们东家不进西家不去的,偏偏要拿我向某人问罪。我妻儿被下毒你们说查不出凶手,等凶手死了你才告诉我案子破了!好的很!”
向东随即从后腰摸出枪,径直指着四名公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