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厢房里也如远古丛林,神秘而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。
燃烧的红烛忽然炸响时,炕上传出一阵压抑的呜咽声。
秦淮茹躺在被窝里撇了撇嘴,翻了翻白眼瞅着赵兰花。
啥也不是!
浑然忘了自己刚才差点魂飞魄散,全身整整放空了半个多小时。
向东这会重重的倒在炕上,秦淮茹贴心的给盖上了被子。
瞅着秦淮茹羞涩的劲头,向东心里着实有些熨帖。
但大姐姐还露在外面打摆子,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向东起身托着赵兰花,把她塞在了自己的左侧。
这也全是完成了一项成就,左拥右抱。
但今天嗨过头了,赵兰花有点缓不过来。
向东急忙噙了上去,就是一阵当初未完成的人工呼吸。
秦淮茹一动不动的在炕最里面,侧头偷看时暗自咂舌。
这牲口哪来的这么多花样,难道真是天赋异禀不成!
瞅他俩刚才一个头在这边一个头在那边,过了阵又是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。
秦淮茹心里微微吃醋,为啥刚才那会不跟她也玩那个!
向东要是知道保准就是一巴掌:你都尿裤子了,我嫌味大。
赵兰花紧紧扣着向东的脖子,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向东。眼里的爱意勾都勾不住,只想把自己揉碎给他。
忽然察觉到秦淮茹在偷看,便朝着向东努努嘴。
向东看着秦淮茹跟张兰似的微翘着腿,顿时嘴角疯狂抽动。
这娘们也不是好人,鬼精鬼精的!
趁着她男人还活着,企图生个孩子跟自己绑在一起。
怪不得傻柱剧里说过,就数这寡妇最聪明。
傻柱?
已经没有傻柱什么事了,傻柱这辈子都享受不到上环的待遇了。
向东随即平躺在两人中间,伸出右手慢慢摩挲着秦淮茹。
“秦姐,上来!”
秦淮茹吓的花容失色,使劲的摇头拒绝。
向东见此笑出了声,狠狠的揉了几下。
“秦姐,谁家上厕所上了三个小时,你想好回去怎么交待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