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富贵见小王的家属出现了,顿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王同志,大事不好啊!那女的出事了!这事要坏了!”
向东做戏要做全套,况且这事也理应汇报。
于是甩开许富贵的手,大步跟上还在等待的医生。
许富贵有心想追,但小王的父亲拉着他不松手。毕竟事涉俩人的儿子,情急之下非要问个清楚。
许富贵顿时气急败坏,学着向东甩开了他的手。愤怒的喊了一句:“跟上!路上说!”
俩人顿时推开人群,一边奔跑一边交流。
向东刚到通讯室后,他俩就跟了上来。
许富贵哀求着向东,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。小王的父亲也是面露焦急,直言他家也出两千。
事到如今,向东已经下定决心要汇报了。不把这戏唱下去,仿佛这钱是自己拿的。
到时候厂里领导知道了,心里也会对自己有看法的。他们好不容易平息的事,自己又在中间横生波澜。
向东伸手提起话筒,小王的父亲一把摁住了挂机按键。
怒视着向东说道: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!但你为什么非要逼死我儿子!”
槽!
什么叫我要钱,什么叫我要逼死你儿子!
向东面无表情的盯着他:“手拿开。”
事涉儿子生死,小王父亲注视着向东半步不退。
向东放下手里话筒,伸手摸向后腰抽出大黑星,咔咔快速上膛之后,眯着眼指着小王父亲。
“我是轧钢厂保卫处向东,你儿子聚众淫人妻女,受害者虽自尽未遂,但此刻危在旦夕。我有责任将这里的情况如实汇报,你若胆敢再阻拦我办案,我让你一家好死都难!”
旁边站着目睹这一切的医生,刚来还觉得向东太过霸道。现在听明白后,顿时脸上也有些气愤。
许富贵也是出于好心,急忙拉着小王父亲后退。他听儿子讲过向东的事,说这小子心狠手辣,不仅生生打断傻柱的腿,更是亲手连杀数人。
此刻看这小子的模样,分明是动了杀心啊!
许富贵心里一片哀凉,整个人也有些佝偻。
于是他在向东收枪之后,拿起话筒未拨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