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难。我知道他是怕我忍不住气,从而做出什么冲动之事。
所以啊王姨,这些我都给忍了!”
王姨听着向东的锥心之言,想到这孩子孤苦伶仃的处境,受人欺辱时的无助,眼眶里顷刻就涌出了泪水,她能直观的感受到,此刻向东对她的疏远之意。
“东子,王姨不是这个意思,王姨……”
“但今晚!今晚明明与我毫不相干,我躲着他们坐在自家的房檐下。我想离他们远远的,这样总不至于碍他们的眼吧?
但易中海这老狗还是追着我龇牙咧嘴!话里话外都在鞭笞着我,对我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。
这院里几十号人可都不是瞎子,众目睽睽之下,我还要忍让吗?我退无可退了!”
向东说到这时,深吸一口气。望着已经爬上屋檐的昭昭明月,心里孤寂之感顿时生的无边无际。
眼前种种似是一场梦境,难道此乡真非我故乡?
“王姨,你说狗一次两次的朝着我龇牙叫唤,我绕着它走,我离它远点都行。
但它追着我龇牙追着我咬,我都不能训斥它吗?我稍有动作,就仿佛显得我有罪过一样。
今天我只是质问这老狗,为什么要跟我一而再的过不去。呵!这有错吗?但就仅仅这样,围在它身边的那群狗,就对我群起而攻之。我再不顺从,就再伐之。
我今晚在这院里被一群狗追着围起来撕咬,当时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阻拦。”
王姨已泪流满面,看着向东在月光之下的脸庞,清冷无比。
“东子,咱玉器不与瓷器碰,要不你搬到王姨家来住吧。”
“王姨,你知道吗?蒋处长旁边那地上有一道痕,那道痕本该是在我头上的。不然,你此时只能听鬼说。”
向东说完满脸落寞的朝前走去,步伐缓慢但坚定。只留下泪流满面的王姨,一个人站在那里。
“处长好,轧钢厂保卫处机要科向东,向您报道。对不起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众人见向东走过来后,朝着蒋方南斩钉截铁的说着。
“向东,今晚的事我已知晓。你虽应对激烈,但错不在你。现在我命令你,退到一旁等候处理!”
蒋方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