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年头,你就算是皇上用的东西,只要是它不顶饱,那就没用。所以马大叔才有些犹豫。在他看来,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地道。
“嗨,我当什么事儿呢。还以为您不接我这活呢。那砖问题大吗?”
向东表示,我不需要他顶饱,我就图它的精妙绝伦。金砖啊!虽然不是实实在在的黄金,但那玩意儿质地坚细,敲之若金属般铿然有声。每一块上面都带着督造的印,稍有瑕疵就作废了。什么木地板大理石在它面前,提鞋都不配。
“我可保存的很好,好多年了面上依旧光溜溜的。有些瑕疵大的,也不过是磕掉了点小角。我是干这行的,可不能有半句瞎话。”
马叔听到向东似有意,急忙解释。
“那您就出个价吧,价格合适我就要了。要是贵的话,我还得留点老婆本呢。”
向东基于和老马大爷之间的联系,也相信其儿子不是什么坑蒙拐骗之类的人。再说了,只要你住在南鼓锣巷,我王姨的治下,也不怕你耍诈。
“你这厢房连带耳房总共也要不了九十块砖。一块砖,我只收你一块钱。你看成吗?”
马叔小心着报价。
“那成,我要了。拾掇房子的钱我可以先给您,我明天得下乡去,可能得过个三四天才回来。房子里的东西我一会收拾一下,至于砖钱,我回来再付给您。马叔,您看成吗?”
马叔听到向东应了时,就已经喜出望外了。至于回来付砖钱,也不在意。毕竟也没有谁家还没动工,就先给结账的道理。
天已经黑了下来,送马叔出了大门后。向东就把屋子里两个箱子中需要带走的东西,都收进了空间。桌椅板凳啥的随时可以挪动,两个箱子里装上一些茶杯碗筷厨具之类的小件物品。
至于床,明天睡起来放在屋外的游廊上吧。
等收拾好了后,向东又带着一两茶叶,送到对门三大爷家。
这自己要出门几天,还是得给院里管事大爷言语一声。再者,自己不在房子还要有人照应着。有这一两茶叶打底,他阎埠贵就责无旁贷了。
至于门房周大爷,咱上烟上的勤快关系也好,那属于内线。给周大爷打声招呼就成,他老人家会比阎埠贵这个外线更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