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叔进门也不坐,接过向东递过来的烟,就开始认真打量起了房内情况。
“马叔,我是这样打算的。把我这三间东厢房,隔断拆了重新做,木头尽量用结实点的。中间这就当会客吃饭的地儿,不用什么大的改动,只把围墙和地面拾掇一下就行了。”
马叔认真的听着向东的要求,不时的点头示意明白。
“靠北边那间房子,是我的卧房。里面盘张炕,炕尽量大一些,烟囱就朝东墙外就行。”
俩人移步到里间时,马叔从兜里掏出了纸和笔,开始认真的记录起来。
“南边那间现在是厨房,我打算把收拾成一个卧房。等将家里人多了,也能住的开。也是盘炕。”
“那您这厨房,放外边?”
这马叔听向东都安排好了,有些疑惑的道。
“嗨,怪我没说清楚。这北边还有一间小耳房,那个当厨房绰绰有余了。您到时候给里边也盘上灶台,盖上搁案板的砖蹲就行。”
马叔看完整个房子后,也是有些羡慕。一个还未成亲的小伙,拥有三间半房。别说自个住了,将来孩子结婚也不愁没地住。
随后向东又带着马叔,移步到南边天井处。指着这块地,要搭个小棚子。平常能放放杂物,冬天也能堆碳堆。
又回到屋内后,向东给马叔沏了杯茶,俩人就趴在桌子上面合计了起来。
包工包料四个人三天就能完工,算下来一共还不到一百块钱。当然里面没有水泥等这些材料,就是普通的青砖黄土。
俩人算完后,向东就看马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这实诚人脸上挂不住事的。
“马叔,你有什么事儿就说,咱这也不是什么外人。”
马叔听了向东的话后,更是一脸难色。随后支支吾吾的也算说清楚了。
原来啊,马叔最近在为儿子结婚的事儿发愁。马老大爷一大家子人都在一块儿住着,也没分家,大家挣的钱都在公中。但他儿子要娶的这媳妇,人家也是 有工作的,在纺织厂上班,要的东西还不少。你众我寡的,这不糊涂账就出来了。
也是看向东这条件挺好,出手也阔绰。于是就想把自己早年间弄到手的一批瑕疵金砖,卖给向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