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差。
“怎么只是个二等丫头啊,既然是吴家的孩子,怎么也该排上一等!”
贾母又加一句。
鸳鸯忙道:“按府里的规矩,几位爷身边的丫头,最多只能有两个是领一等大丫头月例的。
宝二爷身边原有麝月跟袭人,都是从老太太身边调过去的,也是老太太亲口指给了宝二爷,自然她们是一等大丫头。
后来赖奶奶又孝敬了一个丫头给老太太,叫晴雯,老太太说那丫头颜色好,女红又精,便也指给了宝二爷。
原本晴雯也只能领二等丫头月例银子的,是宝二爷亲口求了老太太,正好那天二奶奶在跟前,就直接帮晴雯升成了一等大丫头的月例。
这本是已经超支破例的事情,自然其他丫头,就只能排到二等了。
不过宝二爷对秋纹以及另一个二等丫头碧痕十分看重,虽然领着二等丫头的月例,做的却是一等丫头的差事。”
“如此说来,那就再破破例,赶明儿你去跟你二奶奶说一声,看能不能把秋纹的月例也升上来!”
贾母吩咐。
鸳鸯赶忙答应。
下边的吴嬷嬷哭道:“老太太慈悲!可是老太太,如果是为了一等二等丫头这样的小事,我这老糟货哪有脸来求老太太呀!
老太太能将秋纹安置在宝二爷屋里,我老婆子已经感激不尽了,哪还敢奢求更多?
这一次来,实实是因为,我那小孙女被人打得不成样子了,只怕整张脸都破相了,日后没法见人了!”
贾母大吃一惊,一下子坐起身来,忙问:“到底咋回事,谁打的?”
吴新登家的忙道:“老太太别担心,不是宝二爷打的,宝二爷那么敦厚的一个人,也不会下这等狠手。”
“那究竟是谁打的?”
贾母松了一口气,立刻咬牙追问。
吴新登家的哭道:“是环三爷身边的丫头打的,就刚刚没多大会儿的事情!
我那侄女纵有不好,一时照顾不周到,环三爷只需告诉我们一声,我们做长辈的定然好好教训她。
实不该把我侄女打成那样,正如我婆婆所言,只怕破了相了,日后见不得人了!
可怜我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