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上。
温有训嘴角露出一抹坏笑,从怀中拿出包着称光天皇脑袋的油纸包。他心中有些可惜,这油纸还是他从大明带来的,原本是用来包火铳的,没想到如今却用来包人头,而且上面还残留着斑斑血迹。他毫不犹豫地将称光天皇脑袋上的鲜血倒入足利义量的嘴中。
足利义量这个酩酊大醉的家伙,非但没有醒来,反而咂吧咂吧嘴,似乎还尝到了什么美味一般。
温有训见状,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,他用称光天皇的脑袋断口处 “好心” 地给足利义量擦了擦嘴,这才将称光天皇的脑袋轻轻地放到足利义量枕头的另一边,让这颗脑袋陪着足利义量好好睡上一觉,那也不枉他足利义量此生了。
随后,温有训又将后小松天皇的脑袋高高地挂在了床顶。他看了一眼,觉得这样还不够 “完美”。于是,他伸手捏住后小松天皇脑袋的下巴,用力一扯,将舌头拉了出来。
接着,他用这个脑袋随便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却发现越擦越脏。温有训皱了皱眉头,看到床边白色的帷幔,顺手拿过来擦了擦手。
擦完后,他看着白色的帷幔,心中暗暗鄙视着这些倭寇,在大明白色是给死人用的,既然他到了这里,那就得让这间房子按照大明的意愿来。
把之前包脑袋的油纸在帷幔上仔细的擦了擦,虽然有点不均匀,但至少看着是红色的了,心中恶趣味的想到,这看着多喜庆啊。
做完这一切,温有训满意地点了点头,朝着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。四人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,如同来时一般,迅速离开了征夷大将军府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天色微微泛起了微光。被尿意憋醒的足利义量迷迷糊糊地呼唤着侍女:“来人啊,拿夜壶…… 拿夜壶……” 可是他喊了好几声,都没有人回应。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,生气地大喊了一声,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足利义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准备起身自己去找夜壶。可就在这时,他的目光正好对上了枕头旁边,那颗脑袋空空如也的目光,而自己的一只手还搭在这颗脑袋上。
他瞬间想起了刚刚做的春梦,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,他惊恐地尖叫一声。这一叫,原本就憋得厉害的膀胱再也忍不住了,尿液不受控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