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枝这个贱人,她怎么配?
贱人一边说着不会对二哥、三哥有非分之想,一边故意往二哥怀里撞,还在她房间肆意引诱二哥,她怎么这么虚伪、恶心!
钟听晚恨得完全压制不住眼底的狰狞,想到她在顾枝舞裙上做的手脚,她面色才稍稍缓和了几分。
她巧妙地剪坏了顾枝舞裙、打底裤上的线。
那种剪法,是赵凤兰特地向一位老裁缝请教的。
正常情况下,衣服看不出异样,甚至只是穿在身上,线也不会崩开。
但若穿着做剧烈运动,衣缝肯定会崩开。
哪个单位会要一个露出身体隐秘的恶心女人?
就算顾枝会跳舞,明天她也只能狼狈出局!
想到方才赵凤兰离开陆家的时候,悄悄用唇形跟她说,在大院外面等她,她趁陆家人没注意,连忙悄悄走出了院子。
很快,她就找到了背着两个大包袱的赵凤兰。
赵凤兰快速打量了周围一圈,连忙把她拉到了阴暗处,压低了声音说,“小晚,你不用担心,就算今晚我没能让顾枝被赶回乡下,你也一定能参加明天的面试!”
“妈妈,你说什么?”
钟听晚睁大眼睛,极度不敢置信地看着赵凤兰。
显然,她没想到赵凤兰都已经被赶出陆家了,竟还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。
赵凤兰握紧她的手,又把声音压低了好几分,“江见月那个赔钱货竟一直防着我。”
“昨天下午,我才无意中得知,她不知道用什么不要脸的手段得到了舞蹈队某个领导的推荐,还过了笔试。”
“我觉得要是只让顾枝失去面试机会,你作为第六名参加面试,大家会有所怀疑。”
“所以我想着让江见月也无缘面试,你和第七名一起补上。”
“不过妈妈无能,今晚没能让顾枝滚回乡下,没法让第七名跟你一起补上了。”
“今天早晨,我把家里钥匙给了你表哥,让他趁江见月出门买菜,在家里的暖壶、凉水杯里都下了东西,江见月那个赔钱货,明天肯定没法去面试。”
“我是那个赔钱货的母亲,一会儿我去找杨科长,告诉她江见月病糊涂了,没法参加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