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陆去病心里永远剜不掉的痛,现在钟听晚几乎哭成了个泪人,他这位钢铁硬汉,眼眶都止不住染上了湿意。
他不太会安慰别人,只能笨拙地哄女儿,“小晚,别哭了,手镯一定会找到的。”
“找不到了……”
钟听晚含着泪用力抱紧那个空荡荡的木盒。
“我晚上抱着那对手镯,哪怕我见不到爸爸妈妈,我也觉得,好像爸爸妈妈就在我身边。”
“可是现在,我把那对手镯弄丢了……”
“我真的好恨我自己,我连爸爸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都护不住……”
“小晚……”
姜尽欢用力抱紧钟听晚。
她痛苦地哽咽着,心如刀割,一时之间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钟听晚。
而钟听晚依旧无助地战栗着、掉着眼泪,仿佛被风雪吹折了的柳枝,我见犹怜。
“我……有件事我……我……”
陆家人正绞尽脑汁地哄着钟听晚,赵凤兰忽然走进来,结结巴巴说,“有件事我不知道……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“说!”陆去病最不喜别人说话吞吞吐吐,厉声命令。
赵凤兰悄悄看了顾枝一眼,连忙低下头,小声说,“今天下午我来楼上清理洗手间的垃圾,无意间看到顾枝从小晚房间出来。”
“我还看到……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对金手镯。我当时没多想,以为那对手镯是顾枝的。”
“现在见小晚丢了手镯,我才觉得,是不是顾枝偷了小晚的手镯啊?”
“你说什么?”陆老爷子、陆老夫人、陆去病同时惊呼出声。
陆昭昭眸光复杂到了极致。
她最近越来越喜欢顾枝。
甚至觉得二哥、三哥不能让顾枝喜欢他们,他俩挺没用的。
可从她有记忆开始,赵凤兰就在陆家当保姆。
赵凤兰对她和钟听晚真的太好了,她小时候爸爸妈妈工作忙,爷爷奶奶也有自己的事业,都是赵凤兰在照顾她和钟听晚。
在她的心中,赵凤兰不是陆家花钱雇来的保姆,更像是陆家的一份子,她向来信任且喜爱她,很难怀疑她。
大家相处了这么多年,姜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