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惊唐身上的冷气,真的太吓人了。
哪怕他表情没有分毫波动,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拧一下,周翠花依旧觉得自己身上特别冷,后背上的寒毛,都快要竖起来了。
陆家的男人,一个比一个吓人,她真的好怕他们。
只是,她太憎恶顾枝,迫切地想让陆家人把顾枝送回乡下,好让她被二流子玩弄,她还是壮着胆子说,“小唐啊,我知道你看在小野的面子上,愿意维护顾枝。”
“但顾枝那只破鞋真的太脏了。”
“我不止一次看到她跟外面的那些混子钻小树林里乱搞,甚至小野走后第二天,她就已经跟野男人鬼混了。”
“现在她还不知道怀了哪个野男人的野种,真的是太不知廉耻了。”
“你们可不能让她继续住在陆家,她那么下贱,要是她继续待在陆家,肯定会把咱们整个大院搅得乌烟瘴气!对,你和小风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回乡下!”
“她那种破烂货,也就只配嫁给二流子了!”
“我还要去文工团举报她!我们绝不能让这种作风不正、不三不四的坏女人,进文工团这种好单位!”
“闭嘴!”
陆惊唐眸色又冷了好几分,声音凉到滴水成冰,吓得周翠花嘴巴张了好几次,都没敢发出声音。
周翠花这鬼话,陆惊唐一个字都不信。
如果大哥刚走,顾枝就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,那天晚上,她不可能是初次。
而且,他见过顾枝在后面空地练舞。
她在那边,并非是想勾搭哪个野男人,而只是规规矩矩练舞。
她足够勤奋,也足够努力,否则,那次比试,她不可能赢过钟听晚。
谣言可以杀人。
他的确不喜顾枝,可他更讨厌没有任何事实依据,便往别人身上泼脏水!
周翠花缓和了好一会儿,才颤声说,“小唐,你真的不能被顾枝那个脏东西给骗了,她……”
“周翠花,你说顾枝在外面勾三搭四、各种乱来,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我……”
周翠花都是乱编的,怎么可能有证据!
不等周翠花继续往顾枝身上泼脏水,陆惊唐薄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