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任何年轻女子的身影。
“哥,”陈无赦凑近我,低声道:“这村子不对劲,怎么一个年轻女人都没有?”
我瞥了他一眼:“山村闭塞,思想老旧,重男轻女罢了。”
“可就算这样……” 他朝路边的小孩努努嘴,“孩子总得有母亲吧。”
前面带路的男人干咳两声:“高人有所不知,我们这儿女人金贵,都藏在家里,不便见客。”
陈无赦脸色一沉,却没再说什么。
很快到了村东头土婆家,敲门无人应答。
我嗅到一丝腐臭的味道,心头一跳,抬脚踹开大门。
“砰 ——” 木门应声而倒,一股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。我冲上二楼,在楼梯口猛地停住脚步,陈无赦紧跟在我身后,被我拦住一个踉跄。
“怎么了,你怎么突然……”话没说完,陈无赦瞪大了眼睛。
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惊:房梁上悬着一个 “人”,浑身覆盖着金色的皮毛,在微风中轻轻颤动。
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,将巨大的阴影投在地上。那 “人” 的脸庞卡在绳结中,舌头长长的挂到脖间,布满白毛,一双眼睛充血发红,瞳孔几乎完全被血色吞噬,正死死盯着我们,眼中满是怨毒与仇恨,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剐。
陈无赦倒吸一口凉气,手不自觉地按上了破军刃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死亡气息,那具躯体微微晃动,皮毛下的皮肤隐隐可见溃烂流脓的痕迹,滴落在地上,发出 “滴答” 的声响。
我凝视着眼前的景象,心中翻涌着无数疑问:不是男人才会长脓疮吗?难道女人也有这样的病?为什么只有田有才的儿子出现了兽化的迹象?而这满村不见年轻女子的诡异现象,又与黄鼠狼有着怎样的关联?
风从窗外吹入,带着一丝凉意,却吹不散这满屋的阴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