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怎么办呢?”陈无赦心灰意冷,“我师姐也被压进去了,要想救出我师姐的魂魄,我们必然是要破开那些镇压符咒的,我们一旦破开,柳凰英又肯定要大开杀戒,到时候就不是一年一个人,而是直接死一个城了,冤死的子母煞和那些士兵的怨念都积压了几百年了,buff叠满,我们恐怕都打不过她。”
我沉默了片刻,告诉他:“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说过,我现在要做的,不是解咒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你难道忘了,我们在太平间门口遇到的障眼法?”
我知道,他一定是想起了太平间门口那个黑色的符咒。
陈无赦瞪大眼睛看着我,随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颤抖着说:“哥,你别告诉我,那白衣男子还活着……”
我目光沉沉的看着他。
“养煞续命……难不成,真的有那么厉害吗?可以续命几百年?”陈无赦脸色都变了。
“你带我出来的时候,有去看看那个自焚的人吗?”我反问。
他目光闪了闪,“我没看,那时候背着你,哪还有精力去看?后来你一直不醒,我也就一直守着你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去看吧。”我说。
“看什么呢?”陈无赦苦笑,“不用看也知道,肯定一点痕迹都没有了。”
“有人报警吗?”我问。
他缓缓摇头,“没见警察的踪迹。”
我叹了口气,“所以这次失踪的人是谁都不知道,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清槐镇。”
窗外传来人声,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,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。
我看见陈无赦默默拿出了他师姐的那支绿玉簪,轻轻的抚摸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