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棋也不管了,拎着剑就走了。
他俩这么一走,其他人也坐不住了。
不干活可是学不了剑技的!
徐雀等人见他们都走了,心中疑惑,但没开口。
这帮人有问题!
剑阵不结,甚至不护送宗主回宗门!
一段时间过后,徐雀见无事发生,他去看望那些伤员。
有些躺着醒不来,有的浑身无力说不出话。
他试探性的问话于壹号弟子:“师弟,这里发生什么事了?”
壹号弟子联想刚刚其他人的情况,他用神识传音道:“没什么事发生,你最好请院长救宗主,不然长老回来,你有好果子吃。”
“什么好果子吃?”
“一个很好的果子,就是它的心是烂的。”
徐雀怀着猜忌的态度,点头感谢,而后回到小集体里,原话说了一遍。
“徐师兄,会不会真是我们猜错了?”
“你想想郝长老说的调虎离山!现在大长老走了,有谁能保住宗主?”
一句话把略有疑惑的弟子干了个沉默,徐雀望着宗主: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得把警惕心拉到最高!”
山际见来烟,竹中窥落日。
甄巅与书德棋默契下山,开始准备休息了。
“各位,早些休息,明日我教各位剑技!”
“晚安,玛卡巴卡!”
众人纷纷点头,围在火堆旁,学着甄巅躺在木桩上,缓缓进了梦乡。
看到这一幕的徐雀等人,懵圈了。
不是,怎么都睡了?
荒山野岭的,没个警惕性的吗?
他们越是古怪,徐雀几人越是觉得有问题。
一夜过去,甄巅悠悠醒来,嚼着灵石从徐雀身边走过。
来到一处旷地,甄巅捡起地上的竹筒大喊道:“随便找根木棍,准备上课了!”
“首先要心平静和,心无杂物,心无旁骛、心想事成。”
“之后在好好假想自己是一根棍。”
甄巅静静地伫立在最前方,他手里持着一根棍。
他轻轻一甩动木棍,“感受它的运动轨迹,以及自己手中的气力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