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堂哥和大伯,二伯一起看向江枳,各个心怀鬼胎,各怀心思。
看他们的模样,估计还真打算把这些烂摊子扔给江枳。
真是一人得道,鸡犬都得升天。
江淮山沉默的挑了挑眉,低头微微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。
没忍心打击他们家几个没用的儿子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。
在家靠父母养活,结婚靠女人照顾。
活着的意义是什么?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枳身上。
江枳坐在茶几旁的小板凳上,翘着二郎腿,把玩着手里的手机。
云淡风轻道:“哎哟伯母,您俩真是高看我了,我也就是个臭打工的,还不如让堂哥跟着大伯干呢!”
“大伯年薪不也几十万?”
“让堂哥继承大伯的事业不行?”
她拒绝的很委婉。
宋珂听到江淮信这一茬,嘴角抽了抽。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然后十分不自在的从桌上拿起个橘子,边剥皮边说:“你大伯那儿不是活儿重嘛!他个孩子哪干得了。”
二十二岁的孩子。
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,一个男人再没用也是宝贝疙瘩。
江枳最讨厌一无是处,好吃懒做的男人。
“大伯母,秋心姐比堂哥还小两岁呢,怎么没见您说过她还是个孩子。”
宋珂听到秋心两个字就满心满眼的嫌弃,连带她怀里安安静静的小女孩也被嫌弃的瞥了眼。
她立马换了语气,冷笑道:“她啊……结了婚就是大人了,哪能天天当小孩。”
“就算我们把她当小孩,嫁到别人家别人也不会把她当小孩!”
“女人家成熟的越早越好,不然怎么体贴男人。”
江秋心听完,很不自在的逗着自己怀里的女娃。
这话可不就说给她听的。
宋珂自认为说的很精辟。
但说完又反应过来有点自相矛盾。
江秋心结婚了没错,他儿子江千帆也结婚了不是?
说的倒是冠冕堂皇,实则还不是重男轻女。
李琳往嘴里塞着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