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是任何人的舔狗,但绝对不能是沈斯年的,她恨沈斯年!
而江枳身旁的沈岁欢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,然后悄咪咪的凑到江枳耳边,用只有她俩的声音小声问道:“舔狗?你说你对我们序哥就没有一丝感觉?”
她摸了摸发疼的唇,然后猛地起身朝外走去,快到门口时,她刚好撞见秦序懒懒的往教室走来。
呼吸一滞,脑海中不断浮现秦序拼命求她不要死的模样,心底一阵酸涩。
上一世,她不欠任何人,独独欠了他。
江枳直接略过刚进门的秦序,去了洗手间。
秦序轻轻蹙眉,显然是注意到了她泛红的眼。
于是盯着她跑进洗手间,然后才回了自己的座位,见到沈岁欢一脸调侃的表情才问她。
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沈岁欢挑眉:“我可什么都没说~”
总不能说问她喜不喜欢秦序,然后她就生气的跑出去了。
秦序:“……”
洗手间。
江枳捧起一把水扑在脸上。
心底难受的紧。
等脸上的泪痕不再明显后,她才停止手上的动作,从校服口袋抽出一张纸擦干脸上的水。
等江枳回到座位上时,已经响起上课铃声。
沈岁欢贴着她的耳朵,小声道:“舔狗,你就这么讨厌序哥?”
再这么下去江枳真的会神经的!!沈岁欢是什么很闲的人吗?
“嗯,有问题吗?”
江枳恨恨的翻开要用的书,低下头不再去看她。
沈岁欢:“……”
“不知好歹。”
对,江枳就是不知好歹。
爱了不该爱的人,恨了不该恨的人。
一切惩罚都是她应得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