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一跺脚就会让整个海市抖三抖的那种。
所以学校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惹这个群体,更没有人敢惹秦序,江枳也是。
“不舔了。”江枳没抬头。
刚坐在板凳上的沈岁欢身形一顿,有些不可思议的挑了挑眉。
沈岁欢毫不掩饰对江枳的厌恶:“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?怎么说不舔就不舔了?你都当舔狗这么多年了,不舔沈斯年你怎么活啊?”
“砰……”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,他俩的桌子往前倾斜了许多。
江枳眼疾手快的扶住桌子,才让整个桌子没有倒下去。
反应过来的沈岁欢连忙向后扭头,看向后桌趴在桌上小憩的秦序:“抱歉序哥,吵到你了。”
秦序支着下巴,微微抬眼,是骇人的目光。
与生俱来的气势让沈岁欢不禁心底一寒。
她坐在板凳上却如坐针毡。
江枳写下最后一道大题的最终结论,转身把卷子递给秦序。
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:“数学老师让我教你数学题,不用谢。”
她记得秦序的数学成绩很差,基本上没有及格过。
她帮他,也当是报答前世临死之前他拼命救她一次的恩情吧。
秦序原本半眯的眸子在她递来卷子时瞬间睁开,晃出一模别样的光来,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卷子,余光瞥向前面的女孩。
递完卷子,江枳在沈岁欢惊诧的目光中扭过身来。
悠悠道:“我是舔狗,当然我什么时候想舔就舔,不想舔就不舔,决定权在我身上。”
沈岁欢:“……”
“无可救药。”
尽管被秦序提醒了,她还是忍不住吐槽了江枳一句。
意外的是,秦序并没有再给沈岁欢警告,他看着数学解析已经看呆了。
一道题,四种解析,每一个步骤都写的十分详细,就像是怕谁看不懂似的。
江枳侧头支着下巴看向身旁的沈岁欢:“嗯,我无可救药。我昨天舔沈斯年,今天舔你,明天秦序,后天你的好兄弟池逾白,大后天你的好好兄弟谢玉瑾……”
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我舔一个人你叫我舔狗,那我舔一群就不是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