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的东西。”江枳一字一句道。
秦序阴着脸:“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“你…… ”她咬着牙,却不敢再说什么。
整个学校,没人敢惹这个喜怒无常的校霸,很多人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。
江枳也很怕,但此刻的她更恶心手腕上系着的那条红绳。
沈斯年随意送她的一条红绳,却被她当宝贝一样戴了整整十年。
蠢货才会信手绳是定情信物,不过是拴狗的链子。
拴狗的链子。
这句话不断萦绕在她的耳边,她至今还能想起沈斯年说这句话时厌恶的表情。
似乎她在沈斯年眼中就是个垃圾。
她恨沈斯年!更恨曾经喜欢上沈斯年的自己!简直就是一个蠢货!识人不清就该死!
她咬着牙,眼眶有些发红。
“秦序。”她憋着心底的气狠狠看了眼身后夺了她美工刀的秦序。
秦序抿着唇,神色阴沉,一言不发。
她恨恨的坐回自己的座位,从抽屉里抽了张纸巾,随意擦了擦被掐破的手心。
手上的疼痛提醒她这不是梦。
她真的重生了。
老天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,让她在最想死的时候活了下来。
是为了让她重新体验一次这糟糕的人生,还是再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。
江枳心中五味杂陈。
如果可以,她真想手刃沈斯年。
她要改写结局,她再也不要被这一对狗男女害的逼上绝路。